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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职】信[20]

CP:韩文清×张新杰

人物属于蝴蝶蓝,OOC属于我。

五个小时两更共计五千三,可我停不下来了QAQ

不,我得瘫会儿。


【全职】信

【作者】诺水素清

【前文链接】1、 2、 3、 4、 5、 6、 7 、8番外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91011121314151617番外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1819


信件二十


亲爱的:

       我今日再次见到了林迅先生,他刚从穆勒尼赶回,同样是来参加里尔先生的葬礼的。这令我吃惊,我没有期待他的到来。我知道他因为他危险的文章在穆勒尼当地遭到了通缉,他应该在那里躲上一阵,而不是这样闯过来。从穆勒尼那样的小城市跑到夏拉夏这样戒备森严的大城市,我是不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,也许在我不知道的地方,他也拥有那么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啊,也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里尔先生已经去世的消息。我特意去翻了一些王室可能订阅的报纸,也只是在《夏诺华公报》上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讣闻,上面的信息还满是谬误。其余的报纸或许是看在“si者为大”的份上,收敛了刻薄的批判,也只有《独立》上对他做了些中肯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他被安葬在了夏拉夏的海斯坎公墓,不是什么起眼的地方。参加葬礼的人算上我和林迅也仅有十一个。我们几个朋友大多不算有钱,里尔先生生前的著作,因为惨淡的舆论也没有收到太充裕的稿费,他还把钱捐给了他在库尔德办的学校,再加上旅行时必需的消费和对朋友善意的捐助,他也没有余下多少钱。我们几个人合伙凑了一些,林迅先生赶到葬礼时也想补助我们一些,但我们都拒绝了。朋友落难,我们没有对他进行帮助,还怎么好意思接受他的资助呢?

       天上飘着些小雨,我们撑起黑色的伞。也许是很久没有来夏诺华了,三月的气温比我印象中要冷。我穿着正装,仍然抵挡不了斯斯的冷风。我的心有些怅然。他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,思想家,经济学家,革ming理论家,当然,他也是一个伟大的作家。如《独立》上所说,他必将留名于后世。但这样的死亡,对于一位伟人来说,也着实太过凄凉了。他虽然不在乎孤独,但他是我的恩师,也是我的朋友。我能做的,只是邀请他真正的朋友,再最后送他一程。

       去年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回了一趟夏诺华,他在信中和我说与你在夏拉夏的芬德萨公园进行了一次简单的会面,他对你印象很不错,不过,也算是满足了你的愿望吧。他和我说你的眼睛好些了,这让我放心。我不明白为什么广播里发出你再次进行手术的消息,这让我不安。会是什么让你的眼睛受到伤害呢?

       可里尔先生又说,你的精神并没有太好,与报纸上精神的样貌判若两人。他说你很安静,很孤独,平静里似乎……有些绝望。你是在期待与你见面的人会是我吗?我也这么期待啊。但去年的时候,马拉特遭遇了大洪水,我实在是放心不下。否则我会和里尔先生一起回来,而不是选择在今年年初。

       可我也同样知道,即便我回来了,我也见不到你。你见里尔先生尚困难重重,见我,那更是不可能了。但重新踏上夏诺华的土地让我感到欣慰,这里毕竟是生养我的地方,我为他流过血,流过泪。这里也是生养我爱人的地方,我也为他流过血,流过泪。那欣慰很快被愁思代替,我离你如此之近,却无法面见于你。我在1919年4月30日与你分别,又在那年的5月12日离开了夏诺华。我已经离开我的故土将近六年了,而这六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。而在莫霍克与你见了那最后一面之后,这种思念也愈加深刻了。

       那年我听到你否认与普雅金尼维尔公主结婚消息的广播,也听到杜兰戈公主在广播中的解释,她说媒体里所谓的“爱慕”仅仅是她对你才华的敬佩,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了。然后我又听到了她回国的消息。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。我已经习惯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坐在椅子里沉思,我染上了叼烟斗的毛病。我时常叼着烟斗在椅子里窝上一夜,对着窗户看纱帘后的天空从墨色变得白亮。你肯定会谴责我这吸烟和熬夜的毛病。我也试着戒过,但没有你在旁边看着,我总是失败。

       在我接受安达勋章,回到库尔德之后,我见里尔先生也仅仅是出于帮助照看书店和学校学生的目的。我拥有国家的奖金与福利,也不在意那些微薄的薪水。转机是一次大扫除。那天里尔先生不在,我帮他整理房间,无意看到了他那几本合起来可达万页的笔记。我忍不住翻看,甚至忘记了扫除,一直看到天黑,那还是因为里尔先生回来了。里尔先生站在房间门口,看着坐在地上的我敲门。敲门声才让我从庞大而深刻的文字之中清醒过来的,却仍然不觉餍足。直到我翻到笔记本的扉页,上面写着亚克·L·图兰,我怎么也无法想象,那个微微驼背,拄着拐杖,喜欢戴礼帽的小老头,就是《洛克尔的抗战》的作者。我也实在是无法想象,在笔记本中留下沉稳的论述的人,会在书中写出如此犀利的文字。而里尔先生的回答,仅仅是一句:“不过是年轻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也是那个时候,我放弃了会康顿大学进修机械的想法,也不再单纯地把里尔先生视为学习如何打理书店的老师。我跟着他学习了哲学和经济学,他有着一个书店的藏书量,我经常在读书学习中忘记了时间,曾经我只会因思念你而忘我。是他让我对我的理想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我做了他真正的学生,他也不再对我挑三拣四,并且极为认真负责。他是一个好老师,也是一个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我很羞愧,《论资本》第一卷、第二卷虽然写上了我的名字,但我所做的大多只是依靠里尔先生庞大的藏书与笔记,对先生的文稿进行整理,校对与修改。里尔先生在遗嘱中提到,将他的所有钱财捐给需要的人,而我将继承他的书店以及全部书稿和笔记,帮他完成《论资本》的最后一卷。没有里尔先生,这本就艰难的工作将会更加艰难。但我仍然有朋友,他们乐意协助我,这真令人高兴。想想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里,里尔先生仍然选择留在夏拉夏图书馆内完善他的理论与著作,我作为年轻人,又有什么能够作为我放弃的理由呢?

       里尔先生的来信中没有多说你们见面的事,他主要是讲了几个关于理论的新想法。但我还是在想,你是如何看待我们的书的,又是如何看待我的,他是否提到了我的近况,并告诉你我对你的爱仍在。我不想让他和你说这些,所以在他离开马拉特之时,我没有对他说“如果见到你……”之类的话。但我仍然希望你知道,可是,这份知晓对于你来说已经过于沉重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我不会放弃我的理想,也不会放弃爱你。因为爱你,同样是我的理想啊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韩文清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1925年3月17日


       1925年3月14日,祖梅尔籍作家、思想家、哲学家、经济学家、革ming理论家,亚克·里尔约瑟·图兰(人称“里尔先生”),于其在夏诺华首都夏拉夏的住宅逝世,享年83岁。著有哲学经济类作品《论资本》一二三卷(韩文清协作并整理),《新社会论》一二卷(韩文清整理),《拉卡拉意识形态》《工农阶ji问题》《空想社会zhu义的破灭》《新世界宣言》等;文学类作品《洛克尔的抗战》,《尊严》三部曲(《彷徨》《高贵》《醒悟》),《众生百态》等。

       1933年3月中旬,世界再次爆发全球经济危机,亚克·里尔约瑟·图兰的著作及理论才广泛被人接受。此时距里尔先生逝世已有八年。

       1999年12月31日,美克罗民主国发起的“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思想家”全球投票统计结果公示,亚克·里尔约瑟·图兰位居榜首。2005年,菲拉普籍世界著名哲学家寇马·乔森在《二十世纪思想进程》中,将亚克·里尔约瑟·图兰誉为“百年思想家”。


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

假装最后的落款都靠右对齐了……

感谢看到这里的所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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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~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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